狐泊-

    
    father、Alcoholic and love
SD    
    father、Alcoholic and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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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AU

  * 献给Bobby Singer. 这位伟大的父亲。
    
     Bobby Singer年轻那会儿，他是这个小镇子上著名的神枪手，酒鬼，和负心汉。
   他有过一段婚姻，有过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他们本该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但他却跟她离了婚。他的妻子─那个美丽脆弱的女人，没过几天就自杀了。这个事件在这个小镇子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于是有人就传开了，说Bobby Singer是个抛弃妻子的负心汉，这让Bobby很快成了众矢之的。“他们不会去在乎真相，他们根本不会知道她患有抑郁症，也不会去去相信是她坚持跟我离婚的。”Bobby有一次喝着酒对酒吧老板Ellen说，Ellen拍拍他的肩给他递了一杯威士忌，“得了，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Ellen说。
  “这群混蛋。”Bobby咒骂着把他的酒一饮而尽。
   与Bobby Singer相对的是镇子那头的Winchester一家的男主人John Winchester。他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他的第二个孩子不久之前出生，他是位好丈夫，好父亲。大家都喜欢John，就像大家都不喜欢Bobby。
    但John却跟Bobby是最好的好朋友。他们总会在周六夜晚在聚在Bobby的小屋子里喝酒，在满目星辰下把酒杯碰到一起。Bobby总会在这时候喝的烂醉，换个舒服的姿势，露出有些赘肉的肚皮，盯着满天的星辰，然后他会哭。搂着Winchester家的大儿子Dean哭的不停，那时候Dean Winchester还特别小，他还有着一头长长软软的金发，他会在Bobby脸上随意的亲一口，“Uncle Bobby！不要哭啦。”他的小手揉着Bobby乱哄哄的头发，“你会吵醒Sammy的！”然后Bobby就真的不哭了，他把Dean推搡到一边，骂骂咧咧的说Dean越来越不可爱了，只会关心弟弟。自从有了弟弟Sam，Dean就真的成了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他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弟弟睡觉，当然，包括Bobby。而Mary Winchester，John温柔善良的妻子，就会把做好的醒酒汤放到Bobby面前，并且埋怨John不该让Bobby喝这么多。Bobby总会在这种夜晚睡个好觉，他不会梦到他死亡的妻子，也不会梦到他酗酒成性殴打家人的父亲，以及他只会忍耐的母亲。他的梦里会是Dean，这个小家伙顶着一头金发朝他微笑，这个时候Bobby会觉得Dean像个天使。
   次日醒来的时候他总是脑袋疼的要命，什么也不记得，就记得自己梦见了一个长的像Dean的小天使。然后Dean就真的来了，带着他母亲做的派，晃悠到Bobby的门口。“Sammy还是哭。”Dean坐下来靠着Bobby，低着头吃他的派，语言里全是失落。“我有给他买玩具，但他还是哭，他不喜欢我买的玩具吗？”
“伙计，你的小弟弟才三个月大，哭是很正常的。”Bobby揉着Dean柔软的头发，“等他长大了，他就不哭了。”他这么说，他总是这么说。
  “但你总是在哭，Bobby！你没长大吗？”
“嘿！我跟你们不一样！”
Dean总是会眨着他榛绿色的眼睛望着Bobby，看的Bobby直心虚，“是因为我头发比你多吗Bobby？Daddy说你这么年轻但秃顶的很厉害。”
“闭嘴！你这个小混蛋！”Bobby怒吼着赶走那个小混蛋，“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昨晚梦见的天使是你！”
  Dean躲在远处笑得喘不过气，Bobby在门口气的直跺脚。“滚蛋！你以后别想吃到我做的沙拉！”
     然后他看着那孩子可怜兮兮的凑过来，榛绿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我很抱歉，Uncle Bobby……你能原谅我吗？你做的沙拉太好吃啦，我不想吃不到。”Bobby跟他对视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准备水果。
Dean的眼睛攻击在十岁以前Bobby无法抵抗，他几乎是屡战屡败，当他面对Dean的绿眼睛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知道Winchester家的二儿子puppy eyes的战斗力，当他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花光了他那个月一大半的钱就为了给Sammy买到限量版的蜘蛛侠玩偶。
     Bobby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就这样了，周一到周五骂骂咧咧的工作然后去酒吧买醉，周六跟John喝酒然后睡个好觉，等到周日起来给Dean做水果沙拉。这样挺好的，Bobby在每次看着Dean吃着沙拉一脸满足的时候美滋滋的想，他没什么追求，他就想这么一辈子，有朋友，有酒，有个爱吃沙拉的小恶魔，和另一个爱哭鼻子开始学走路的小小恶魔。挺好的。
     但生活就是很操蛋的存在。Sammy六个月大的那会儿Mary死掉了，那时候Sammy还学会叫Mommy不久，他会在Mary抱他的时候叫她Mommy，即使在此之前他称呼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是Dean。Mary是被刺死的。匕首刺穿了她的身体，血液从她的胸部流了出来，这个美丽善良的女人倒在血泊里，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头金发变得黯淡。Dean抱着Sammy哭着敲开Bobby家的门的时候Bobby还正在看《家有仙妻》，他把电视声开的很响，以至于他很久之后才听见有人敲门。Dean在他面前哭的稀里哗啦，怀里的Sam也哭个不停。Bobby拉着他们进了屋子，倒了一杯热可可给Dean，把Sam抱在怀里晃来晃去，就差唱个摇篮曲了。Sam终于闭嘴的时候Bobby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把Sam塞给还在啜泣的Dean，要求他们不准出门之后才打开门离去。深秋的夜晚冷的出奇，月亮清冷的挂在半空，Bobby才发现自己没穿外套，但他没有回去取的念头。John就站在一群警戒线外发呆。Bobby吼了他几次他都没什么反应。这个男人失去了几乎一切的东西，他的妻子，他的灵魂，他的爱情。现在他只是一副躯壳。Bobby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安慰John，他看着警察出出进进，突然想起来前天Mary还把做好的小甜饼端给他，那时候她还是美丽的，意气风发的，但现在她躺在那儿，毫无生气。
   那之后一切都改变了。John变成了可怕的偏执狂，卯足了劲折磨他自己。他曾经是一位优秀的联邦警察，待人和善处事冷静。但现在他早晚不归家，忙着查案破案。他的妻子的案子成了悬案，这让他无法接受，他开始自己着手调查，并且打算把他的两个儿子都训练成刑警，帮着他一起查案。那时候Sammy才刚开始学走路，他吚吚哑哑的叫着Dean。他在那之后没怎么叫过Mommy，他又回到了只会叫Dean的日子。John却没时间管这些了，他不停的查案，只是查案。他会把Dean和Sammy丢给Bobby照顾，自己跑到别的州追踪那些连环杀手。大部分的日子，Bobby都是守着Dean和Sam过的，他从一个只会喝酒的老酒鬼，变成了一个一看到Sam哭就知道他怎么了的超级奶爸。Sam总是哭，当他看不到Dean的时候，或者Bobby不抱他的时候。Dean也开始变了。他把他的一头长长软软的金发剪掉了，现在他留着短短的寸头。他会抱着他的弟弟坐在门口等John，但他们总等不来他。Bobby会在每顿饭后的时候做水果沙拉给Dean，但他突然发现Dean最爱的却是他妈妈做的派。
   他们开始长大了。Dean的个子开始拔高，Sam哭泣的次数越来越少，John跟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却还是很少。Bobby记得有一次吃饭，Sam突然哭起来，他哭的喘不过气，他认为爸爸不要他们了，每次都哄Sam的Dean这次没哄他，Dean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对Sam说，“Daddy不会不要我们，”他说，“Daddy爱我们。”Bobby坐在旁边，突然觉得他做的甜腻腻的沙拉有点酸涩。他走过去抱着Sam，小小的孩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Sammy。”他说，“你爸爸只是太忙了。他爱你们，一直爱你们。”他怀里小小的孩子却还是搂着他，哭泣声渐渐变成了啜泣。
    有时候Bobby觉得自己所有的温情都留给了这两个小崽子。
     Dean十一岁Sam七岁的时候他们开始跟着父亲，John会把他们带到别的州，给他们找到一所又一所的临时房间，给Dean一把枪让他保护弟弟。Bobby曾因为这事儿跟John吵过不少次的架，他把酒瓶摔到John面前，指责他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John却无动于衷。Dean和Sam偶尔也会在Bobby家过几天，但John却要求Bobby教他们射击。Bobby盯着他们的睡颜心酸，他们从来都没有过真正的童年，从来没有。这时候他会背着John偷偷带他们打猎，带他们玩棒球，带他们去游乐场。他想补偿他们，那不仅仅是John的孩子，他们还是他的孩子。
      当Dean和Sam越来越大的时候他们也越来越少的跟Bobby在一起，导致他曾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他们。但有一天Dean突然出现在了Bobby面前，他低着头请Bobby去劝架，那时候Dean已经是个二十二岁的小伙子了，他穿着廉价皮衣，裤腰里插着一把枪。他给了Bobby一个拥抱。“他们总是吵架。”Dean在路上对Bobby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Bobby拍拍他的肩，“都会好起来的。”他说，即使他自己都不信。
     到镇子那头的John家的时候他就听见剧烈的争吵的声音，Sam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然后他看到了Bobby，他的眼睛就红起来。但他只是愣了那么几秒钟就跑了出去。Bobby就会示意Dean去追，而他走进去，看见John坐在凳子上发愣。“来一瓶酒怎么样？”
John抬起头看着他，他把酒递给John，后者拿着酒却不喝。
“我知道你爱他们。”Bobby喝着酒对John说，他确实知道这个男人爱他的儿子们，但他也知道这个男人再也无法表达出来他的温情。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情，都献给了他的妻子。Bobby本来想说些什么，但John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跑出去了，然后再也没回来。Dean扯着Sam回来的时候Bobby发着愣，Sam吸着鼻子看他，突然冲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Dean却沉默着，他沉默的做好晚饭端给Sam和Bobby。然后坐在一边。他没问他的爸爸去哪儿了，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他只是坐在那儿，眼睛迷茫的望着窗外。
       再次见到Sam和Dean的时候是几年后的秋天。那时候Sam已经比Dean还要高了，他留着过长的头发，棕绿色的眼睛望着Bobby，笑着给Bobby一个拥抱。Dean依旧穿着的皮衣，他还是年轻的男孩儿，榛绿色的眼睛里却满是风霜。“Bobby。”Dean也给了他一个拥抱，他们的父亲在前不久去世了，这是Bobby知道的，John为了救Dean死掉了。那顿饭吃的并不轻松，Bobby还是做了水果沙拉，Dean却没吃下几口。他们都闭着嘴吃饭，尽量不去挑开那个关于John的话题。Bobby看着他们，他的男孩儿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但他们却还是那么的悲伤。
     他们开始长久的在一起，Bobby也加入了破案的队列，成了一名业余的假探员。他现在有了很多的假证，很多的身份。Mary的案子早就结了，但他们都放不下这份职业了。Dean和Sam几乎是马不停蹄，案子发生的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危险，这时候Bobby开始庆幸他更年轻时候当过兵了。他开始长久的戴着他那顶破了帽檐的旧鸭舌帽，开始在房子里安装多部电话以备联系Dean和Sam，开始在Dean和Sam遇到危险的时候毫不顾忌的跑去救他们。他们还是他的男孩儿，还是他的孩子，他愿意为他们这么做。
     当年的负心汉现在成了专业的假探员，酒鬼也只会在偶尔的偶尔酗酒，而那通常会是在他妻子的纪念日。而神枪手的名号却开始传开了。但不论谁来请他做事，他都拒绝。他的神枪手不是为他们做事的，“我的百发百中是在危机时刻保护我的孩子用的。”他对每一个来这里请他做保镖或者别的什么的人说，那一刻Bobby觉得幸福极了，仿佛他又回到了当年看着Dean一脸满足吃他做的沙拉的那些日子，幸福感攀着他的心房慢慢渲染开来。
     发现那俩兄弟不对劲儿的时候他还在睡觉，醒来就听见淅淅索索的声音，还带着呻吟声，这让Bobby立刻清醒了，他起身穿了衣服，踹开隔壁门进去的时候看见Dean面红耳赤的坐在床上，Sam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你们在干什么？Dean？别告诉我你们又打架了。”Bobby瞪着他们，觉得他们吵醒了他的清梦。“我们很抱歉Bobby……”Sam说，他的语气轻极了，然后Dean就踹了他一脚。“是Sam。”Dean说，他扭过头瞪着Sam说，“他梦游。”
“Dean，我还没老糊涂呢。”Bobby觉得不对劲，他总觉得从什么时候这对兄弟开始不对劲儿了。“是我的错。”Sam低着头。Bobby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那对兄弟从一开始就不正常。Bobby想起来那大概是他们父亲刚去世那会儿他们来找他，Sam的眼神总盯着Dean看，吃饭也好睡觉也好。包括Dean要是去酒吧多跟女孩儿们说一句话回家Sam就开始发怒，这时候Dean不但不会跟他吵反而会低着头道歉。那时候Bobby只是觉得Sam是因为Dean不好好查案而生气，但现在，他突然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可能性破土而出。他瞧着他们，Sam坐在椅子上发呆，Dean背对着他装睡。Bobby愣着退了出去关了门，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突然打开门就看到他的两个男孩儿不顾一切的吻到一起。
   holy crap ！他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那两个混小子也连忙分开，这下人赃俱获。Sam灰溜溜的就想跑，Dean红着脸依旧把头埋在被窝里。“你们。”Bobby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你们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好吧。现在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面前站着两个囚犯一样的家伙。Dean还在气哼哼的用眼睛瞥着Sam，而Sam把头低的更低。“如你所见，Bobby。”Sam说。“我以为我看到了是Sam梦游，Sam，你是不是有梦里乱亲别人的习惯？”Bobby瞪着他俩，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除了瞪着他们之外能干什么了。“Bobby……”Sam的声音小小的，然后他就突然抬起头，“我和Dean……我爱他。”
Sam把手握的紧紧的，眼神开始坚定起来。大概Dean也没想到Sam会承认的这么快，他瞪大眼睛望着Sam，一脸的不可置信。Bobby也盯着Sam，然后他正拿在手上的酒杯不小心摔了个粉碎。“Sam，……你说什么？”
  “我爱Dean。”Sam说。
  “而且Dean也爱我。所以我们在一起了。”
    Bobby看着Dean不断的向Sam使眼色，用脚轻轻的踢着他的弟弟。
“听着Bobby，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但Sam却扭过头看他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敢坦白呢Dean，Bobby早晚都得知道。”
“因为这他妈不正常！我们他妈的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但我们应该承认！”
   Bobby觉得自己大概一句话也插不进去。那两个混小子就那样你一句我一句，到最后扭过头谁也不理谁。Sam夺门而出Dean也气呼呼的跑到房间里把门反锁起来。剩下Bobby一个人在那儿对着空气瞪眼睛。
     晚饭的时候Sam回来了，还搞得满身雨水，他一言不发的走到Dean的门口就开始敲门，并且开始道歉。Dean开门出来的时候Sam拥抱了他，湿漉漉的头发蹭着Dean的脖颈。“我很抱歉说的那些话，Dean，但我们不应该逃避了。”Sam抬起头寻找他兄长的嘴唇，最后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在意还在旁边傻坐的Bobby。接着局面又变了，Sam跟Dean依旧站在那儿，像对即将要被拆散的苦命鸳鸯。Bobby还是傻坐在那儿，他依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吧，说真的，他居然没感到特别不能接受，毕竟他的男孩儿们一直的相处模式就像对小情侣，整天打打闹闹分分合合。但当他们告诉他他们真的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挺想给他们每个人的屁股狠狠一脚。
     他只是觉得幸好John不会知道了。也许他知道，但他也只能在百年之后收拾他们家的小混蛋们了。“Bobby─”
“停下，别这么看着我Sam。”Bobby努力忽视掉Sam的puppy eyes。“算了。”他咬着牙瞪他们，“我不管你们这事儿，你们也不要给我惹麻烦，更不要把这种事儿给我传出去！滚出去！你们两个懒屁股，给我修车、买菜、或者查案什么的，三天之内别让我看到你们！”他看着Dean和Sam从惊讶到欣喜的眼神狠狠灌了口酒。该死的，他做不到责怪他们，他总是做不到。不管怎么样，他还是爱着他们。
    Dean和Sam挨个儿给了他一个拥抱，尤其是Sam，力道大的让他喘不过气。他骂骂咧咧的把他们往出赶，但是关门的时候Sam感激的看着他，“谢谢你，Bobby……为任何事。”他瞪着他们，狠狠的关了门，但是鼻子酸酸的。
      再后来，Sam成了优秀的律师，Dean有了自己的汽车修理场，他们暗地里还当着太平洋警察，管着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一大堆凶杀案，但他们也有了新生活。他们有了自己的一套房子，周末的时候会在Bobby家聚餐。Bobby的身体开始衰老，但他的脑子还足够清醒。他开始频繁的进医院，Dean和Sam也会尽职尽责的照顾他，他成了小镇上最幸福的人。小镇上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他总在那儿。当年的关于他是负心汉、酒鬼和神枪手的言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家都只知道他是个幸福的父亲，他有两个帅气又优秀的儿子。他也总会洋洋得意起来，每当有人向他提起Sam和Dean的时候。“那是我的儿子。”他说。
    Bobby去世的时候Sam和Dean趴在他的床边流泪。Sam还握着他的手。“Bobby……”Sam哽咽着说，“爸爸。”Dean也红着眼睛看他，嘴唇抖的不像话。“Bobby，”Dean凑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泪水就那么不顾一切的流了下来。“你是我们的父亲，你就是我们的爸爸。”Bobby已经控制不住他的眼泪了，他觉得幸福极了，但也累极了，他瞧着他的两个孩子，他的手轻轻的放在Dean的头发上，那里的头发乱糟糟的。他突然笑起来，他咧开只有几颗牙的嘴巴笑起来。“idiots.”他说，然后他闭上眼睛。
    Bobby Singer的葬礼是在一个晴天举行的，他的两个孩子为他举行了葬礼。人们都不知道他曾经是多么的不堪，也没人去在乎他的从前。他们只知道，Bobby Singer有两个优秀儿子，他是个成功的、幸福的父亲。
     Bobby被埋在在小镇的墓园里，每个月都有一对同性情侣去看他。他们给他献上鲜花，偶尔的偶尔他们还会带给他威士忌。然后长久的站在那儿依偎在一起。 他的墓志铭上这么写着∶
    这儿埋着Bobby Singer ，他没有留下子嗣，但他却是一位杰出的父亲。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