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泊-

“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再——绕回来。”

【瞳耀】太子爷的一天 1(打手瞳X太子耀)

我天,这个也太棒了!!!!!!!赞美太太!!!

我家呱唧今天没回家 ̄へ ̄:

看见这条微博产生的脑洞,瞎写一通,你们就当这是季大爷和高小奶穿越过来的瞳耀吧😂
https://m.weibo.cn/1590916310/427331508462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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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 




整个大堂内黑压压一片挤满了人,却出奇地安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清瘦男人。 




“四、五、六……” 




跛子有些着急了,这兴义的老二上门闹事,说他们这儿有个小马仔摸了他女人的屁股,几百号人操着家伙堵在堂口,要他们把那个小马仔交出来,不然这事就没完。 




这兴义和他们信安历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是打从老一辈就定下的规矩,这次兴义老二带着人闹事,摆明了是想给他们这新接任的太子爷一个下马威。




 跛子跪在第一排额角止不住地冒冷汗,这新上任的太子爷长得文文弱弱一派和气,据说是留美归国的高材生,学的是什么西洋玩意儿心理学,一看就不靠谱。而老爷子早就想退位养老,逮着太子爷学成归来就把人摁在了这太师椅上,自个儿带着夫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潇洒快活。




 “七、八、九……” 




跛子跪得双腿发软,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兴义的老二要真带人杀了进来可怎么办?他可有好些年没有干过杀人放火的勾当了!




 这些年世上太平,帮派之间的纷争也逐渐平息,各自圈着一角相安无事,每日就是去自己的地盘上收收租,看见漂亮媳妇儿调笑两句,清闲日子过惯了谁没事爱打啊杀的。




 但这次可不一样,兴义二当家是出了名的疼女人,平时当王母娘娘一样供着的人,突然被人摸了屁股,那还得了。 




堂外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跛子战战兢兢地开了口,“太……太子爷……”




 “……嘘……”展耀食指轻点双唇,“十……” 




好了!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紫砂杯里的十颗枸杞,又大又圆红润饱满,满意地晃了晃杯身,细细地品上一口,再盖上杯盖,嘴角是掩不住的惬意。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见太子爷总算问起了正事儿,跛子激动地快哭了出来,他顺势站起身,哭丧着脸说道,“太子爷……这兴义的二当家带着人扬言要端了咱们信安,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为什么?” 




“他说咱们有个兄弟摸,摸了他女人的屁股……”




 “是谁?” 




展耀轻描淡写一句话,让本来有些躁动起来的大堂再一次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用眼神表示“不是我”“你别看我,也不是我”




 “我问是谁。” 




展耀加重了些语气,吓得跛子扑通一声又跪了回去。




 “谁,到底是谁?”跛子扭过头问身后那帮兄弟,“谁做的自己站出来,哪只手摸的自己砍下来。” 




展耀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他想知道是谁,只是想让那人去道个歉,大不了被摸回来,怎么就要打打杀杀了?




 “我说啊,你们……” 




“是我!” 这话还未说完,就见大堂侧门钻进来一个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脑后扎着小辫儿穿的一身红彤彤,跟刚刚泡的那枸杞,嗯,有点像。




 “咳……” 展耀假模假样咳嗽一声来掩饰自己止不住的笑意。




 “你是谁来着?” 




“太子爷,他叫白羽瞳……阿瞳你还不快过来给太子爷行礼!” 




跛子拉着那乌漆嘛黑人群中最耀眼的一抹红,按着头就要他给太子爷行大礼。




 白羽瞳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倔强地模样有些好玩,死死地盯着太师椅上的男人。




 “太子爷您别介意,这小子就这性子,谁说都不管用,”跛子照着白羽瞳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从小没人管,跟着帮里的兄弟混吃混喝长大的,我代他向您赔个不是。” 




“不用……”展耀挥了挥手,晃了晃手里端着的杯子,“听说你摸了人家女人屁股?说说吧,怎么回事。” 




白羽瞳梗着脖子站了半宿,听见那男人轻飘飘一句话,没由来红了脸,“那人是我没错!但我没有摸人屁股!”




 “哦,那是怎么一回事?” 




展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被盯得久了,那小子就把头扭了开来,不和他对视。




 “反正就是没有!我自己出去和他们说!” 




白羽瞳扭头就往外走,气势汹汹,颇有壮士断腕地气势。 




跛子赶紧挥手让兄弟们跟上。








 门外,白羽瞳歪着头双手插袋站在几步台阶之上,对面站着的几百号人各个摩拳擦掌,手里的家伙敲的哐哐作响。 




白羽瞳脸上没有了刚刚那股子傻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志在必得的坏笑,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嘴角噙着笑意,手还没完全从头顶放下,就像匹狼一样蹿了出去,赤手空拳和兴义地人干了起来。




 一场混战一触即发,带人赶来的跛子也和兄弟们加入战局。 




最后缓缓而来的是端着紫砂杯的展大少爷,他站在台阶的最高处,眯着眼看着厮杀在两帮人之间的那抹红色。白羽瞳出手狠厉,带着一股子天生的野蛮劲儿,精心梳理小辫早已散乱不堪,垂在额前堪堪遮住半只右眼。 




他品着杯中的水,枸杞已经被完全泡透,甜中带涩的味道萦绕在舌尖,但还是有些淡了,明儿得再多加两粒。




 “水有些凉了啊……” 




闻声白羽瞳停下了动作,他双臂绞死兴义老二的脖子,只要再多一分力,手下的人必死无疑。




 他早已杀红了眼,浑身戾气宛如刚从地狱爬出的罗刹,不甘心地盯着台阶之上的人。




 “我说水凉了。” 




展耀转身往回走。 




白羽瞳愤愤地丢下被吓成一滩烂泥的兴义老二,踩着一众不知死活的肉体跟在展耀身后进了大门。 




这一场混战没有死人但受伤的不在少数,最倒霉的那个被打断了左腿,估计下半辈子只能跳着走路。跛子很满意帮里终于有人陪着他,咧着一口被打落的牙,笑呵呵地带着兄弟们下去治疗。




 整个大堂瞬间只剩下白羽瞳和展耀两人。 




白羽瞳也挂了彩,胳膊上被人砍了几刀,口子不深,却流血不止,脸上也青紫一片,这会儿他重新把头发系了起来,展耀才发现他右眼肿的不像话。




 展耀叹了口气,招招手示意对方过来,白羽瞳立刻黏了上去。




 “你这是何必呢……”展耀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帕擦拭着白羽瞳脸上的血水,尽量小心地避开伤口,却还是疼地白羽瞳“嗷嗷”叫唤,“你不是不怕疼吗?刚刚以一敌百可威风了,嗯?” 




展耀语带嫌弃,白羽瞳却没听明白,还以为展耀是在夸他呢,一身血污就往对方身上蹭。 “你都看见了呀!我刚刚是不是可帅了?你有没有心动啊?” 




“嗯!特别帅!”展耀一巴掌拍白羽瞳脑门上,疼得白羽瞳直叫唤,“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不行!”白羽瞳跳开半米远,不让展耀抓住他。




 “什么不行……”




 展耀有些头疼,这人在他出国前就倔得要命,帮里规矩森严,阶级分明,白羽瞳一个被捡回来跟着帮里人混吃混喝长大的野小子,按道理是没资格认识太子爷的。可自打一次祭天活动,两人打了一次照面之后,白羽瞳就缠着自己不放,背着帮里人每晚翻窗进来找他,展耀被他缠的厉害了,就索性逃出了国。 




那会儿他刚满二十,白羽瞳还是个不到十五的小屁孩,就天天颠颠儿地说要抱他。




 展耀也不是对他没有心思,可毕竟这人太小,他对未成年下不了手,再加上自己这太子爷的身份,迟早是要为家族传宗接代振兴帮派伟业的。他和那小子没可能,他也不希望那小子一辈子打打杀杀没个安稳。 




没人比展耀更知道,混帮派的人最终都是些什么下场,他不想白羽瞳也落得这么个结局。 




展耀叹了口气,不想再和白羽瞳多说,正准备走人却被白羽瞳拽住了手腕,没头没脑来了一句,“我没有摸人屁股……那只是他们的借口。” 




这话展耀是信的,白羽瞳的为人他很清楚,他从未骗过他,他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的。




 “我只摸过你的屁股!” 




!!! 




展耀气得半死,一口气掉不上来,决定收回之前那句话,再在心里给白羽瞳打上一个大红叉! 




见把对方气得不轻,白羽瞳又委屈巴巴地蹭了上去,“那天我去兴义办一些事,就听见那些马仔说他们二爷想搞你……”




 “所以你就偷偷去把人二爷给揍的半死?”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他明明做得滴水不漏,展耀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唉……展耀叹口气,生活不容易啊,幸好只是把人给揍了,他就怕白羽瞳直接把人给废咯,这次的事就不会这么简单就了了。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那谁叫他说要搞你,他要是真敢……” 




“停停停!” 




展耀打断了白羽瞳的话头,要让他继续说下去,准没个完。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这养生课堂快要开始了,他得回去守着了,背对着白羽瞳摆摆手,让他自个儿找李师傅看伤去。 




可没等他走出两步,就听见身后幽幽传来一句“只有我能搞你”,吓得他展大少爷一个趔趄差点跪下拜天。




 唉,今天也是我们太子爷心累的一天。 













上次那事儿过去不多不少刚好一周的时间,兴义的大当家就亲自前来,带着两个手下,名义上是来拜访信安新接任的太子爷,实则是来兴师问罪。 




两人你来我往客套一番终是落了座,话题也不着痕迹地转向之前那事儿。




 “这生意场上的事,总有那么几件必须得亲自去看着,这不昨儿个刚回来,才知道前些日子发生了点不愉快。” 




展耀马上接过了话头,“洪爷,是晚辈教导无方,让手下人冒犯了。”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可总得有个说法,白羽瞳听来的那些闲言碎语作不得数,他先伤了兴义二当家才是关键,总要有人站出来为这事受罚。 




展耀想让他受个教训学点乖,可终究还是舍不得,兴义的洪爷可不是好惹的主,只得自己领了罪护着那人罢。




 “洪爷您要是怪罪,就怪在耀儿身上吧,手下人不懂事,耀儿……”




 “等等!” 




不知打哪儿钻出来一个人,还是那身扎眼的红,气得展耀半死,怎么哪儿都有这小子啊,上赶着来领罪不是? 




白羽瞳没敢去看展耀的脸色,面对着道上人都要敬三分的兴义大当家,却没有半点怯色,仍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昂着头。




 “人是我伤的,事儿也是我挑的,我认罚,但我没错,我不会道歉。” 




这话一出,就甭想再收回口,展耀气得心口子针扎般疼,这道上的规矩他再清楚不过,看着洪爷慢悠悠从腰侧取下一把小刀,大脑快速思考着说辞。




 这规矩不可破,一旦破了规矩,这道上的日子可就难再太平。 




还没等展耀想好对策,白羽瞳就直接接过小刀,扫落高几上的茶具将左手置于桌面,右手提刀就狠狠扎了下去…… 




展耀还来不及起身,就听见金属落地的冰冷声响。

时间静止了三秒。 




他又重新缓缓坐了回去,端起紫砂杯,喝上两口,不着痕迹地来掩饰他刚刚有些失态的举动。 




“好小子!将来肯定是个人物!” 




洪爷满意地围着白羽瞳转圈,像欣赏到手的猎物,刚刚要不是他出手快打落了刀,怕就要血溅四方了。




 转了两圈才悠悠停下,上回那事一早就有人回报,说信安不知从哪冒出来一野小子,凶残蛮狠,以一敌百也没半分惧色。这次来也是想着来看看这号人物,还以为那没用的太子爷会藏着掖着,没想到人自己倒是钻了出来,有胆识有气魄,不错不错。




 洪爷拍了拍白羽瞳地肩表达自己的赞赏之情,白羽瞳也顺势退回立在展耀身后,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兴义的大当家表示不再追究,年轻人嘛,总是血气方刚比较冲动,意味深长地看了白羽瞳两眼就带着手下打道回府。 




这一边儿,展耀直到洪爷彻底出了信安的大门才一口气顺到底儿。




 “白羽瞳,你给我听清楚!我不管你的死活,但你最好别死我跟前儿,碍了我的眼。” 




“你刚刚是在担心我?”白羽瞳绕到展耀跟前,微微弯腰双手撑着太师椅的扶手,将展耀圈在双臂之间,“担心我会受到责罚,所以想替我领了这个罪?” 




“没有的事儿!”展耀一把推开他,起身就想往里屋走,“做当家的护着手下的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别给自己面儿上贴金。” 




“你不用委屈自己,从今往后,由我来护着你。” 




展耀一个趔趄,搞什么鬼啊?为什么突然表白!今天的太子爷也差点跪下拜天。








 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展耀又恢复了往日无所事事的状态,生意上的事有叔伯帮着照料,帮里的事,跛子带着一帮兄弟也打理的仅仅有条,偌大个祖宅每个人都忙进忙出,好像有做不完的事,只剩他展大少爷一个人,捧着紫砂杯,逗弄着水缸里的小鱼,寻思着要不改天弄块地种点花花草草,不能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光啊。




 水缸里的那些小鱼被他戳地躲在荷叶下边不肯出来,没了玩物的展耀只得趴回桌上继续发呆,呆着呆着就感觉眼前出现一个人,有点像白羽瞳,但是全身脏兮兮,头发里还插着根树叶。 




展耀没好气地问他,又去哪里野了。




 白羽瞳神秘地笑了笑,双手藏在背后,说,我给你看样宝贝儿! 




展耀摆摆手表示不了不了,我对你的宝贝不感兴趣,白羽瞳却不依不饶,提着手里的东西就往展耀跟前儿送。




 “你看,我特意给你抓的!” 




白羽瞳像献宝一样把手里的小奶猫递给展耀,展耀一个头两个大,说你没事给我个猫干嘛。 




白羽瞳说,我看着它和你挺像的,就想抓来送你,气得展耀领着猫就塞回白羽瞳怀里。




 “你拐着弯骂我是个畜生呢你?” 




奶猫落在白羽瞳怀里,没站稳,晃晃悠悠就往下掉,被白羽瞳小心翼翼地接住,他珍惜地捧在手心里,语带心疼地说,“你对小耀这么凶干嘛,小心把它摔坏了。” 




“你叫它什么?”展耀咬得牙齿咔咔作响。




 “小耀啊~你看它和你多像啊,软绵绵又晃晃悠悠的,多可爱……” 




展耀不想再和他废话,以免自己被气死,随手拿着一本书就看了起来。 




可看了不到十秒,眼神又止不住往白羽瞳那边儿瞄,看着白羽瞳小心翼翼地将奶猫放在水缸旁,吓得缸里的小鱼四处乱窜,然后在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自说自话。




 “小耀啊,你说你为什么总是拿屁股对着我不理我呢?” 




“小耀啊,你说你明明这么可爱,为什么总是拿爪子凶我?” 




“小耀啊,你说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是这么铁石心肠呢?” 




“小耀啊……” 




“够了!”展耀操起手上的书就砸在了白羽瞳的头上,“你在那儿指桑骂槐给谁听啊?” 




“你都听懂了啊?”白羽瞳突然两眼放光,蹭到展耀腿边蹲下,“我就是说给你听的,我喜欢你啊,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展耀的脸腾一下热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肯定很狼狈,耳朵绝对红透了。




 果不其然,白羽瞳一只手摸上他的耳尖,捏住圆润的耳垂细细揉捏。




 “你上次也是这样,只要你一害羞,耳朵就会红透……” 




展耀记起了上一次,那是他狼狈逃出国的头一天。




 那天是展老爷五十大寿,帮里上下热闹非凡,展耀作为唯一的太子爷,自然是寿宴上备受关注的对象,都想提早和这个未来的展家家主套套近乎。




 展耀本就是不胜酒力的人,几杯酒下肚,人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了,但碍于自己的身份,架不住众人闹势,又多喝了几杯。 




实在是撑不住了,就找了个借口开溜,躲回自己屋里。可谁料他刚一躺下,窗外就响起了动静,一个身影熟门熟路地从窗口爬了进来。 




展耀是真的有些累了,没力气跟他瞎扯淡,躺在床上继续装死。




 那时候白羽瞳还是个不到十五六的小少年,脸不红气不喘地翻窗进来后,就趴在展耀的床边,语气不善地质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傅家的二小姐?




 傅家是哪家啊?他家二小姐又是谁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根本不记得今天寿宴上有哪些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他都不记得了,展耀头疼欲裂,偏偏白羽瞳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 




你是不是喜欢那女的啊? 




为什么她给你敬酒你就多喝了两杯?




 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展耀翻个身趴在床上,拿枕头蒙住脑袋,“我喜欢谁管你什么事儿啊,你管的着吗?”




 “我怎么管不着了?你是我的人,我喜欢你。”白羽瞳半边身子都压在了展耀的身上,压得他喘不上气,胃里翻腾着难受极了。




 “你给我起来,你才多大啊,就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展耀踹了白羽瞳一脚,但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对方还是半压在他身上,说出来的话伴着热气铺散在他耳边。




 他说,我很快就会长大,你会是我的人。 




他说,你耳朵红透的样子可真好看。 




他还说,你等着我,等我长大我就抱着你不撒手了。




 白羽瞳的声音钻进耳朵里苏苏麻麻的,展耀头昏脑涨整个人昏昏欲睡,在意识彻底模糊前,他听见白羽瞳翻窗出去的声音,临走前还叫自己一定等他长大,再之后他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展耀是被吓醒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禽兽不如对着白羽瞳下毒手,干着不是人干的事,清醒过来后就连滚带爬飞去了美国。 




这一走就是七年,再回来,这野小子就长这么大了,和自己一般高的个头,整个人是自己两倍那么壮。




 现在那个人正把他困在墙壁和结实的胸膛之间,姿态亲昵地捏着他的耳垂,“我说过我会长大,而你也会是我的。” 




展耀难堪地侧过头,耳朵更红了,梦里的景象和眼前的那个人渐渐重叠……




 “咚咚咚!” 




骤然响起地敲门声让白羽瞳瞬间抓狂,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展耀趁机从他怀里溜了出来,假模假样地拿起书重新坐回桌前,喝了一口凉透的枸杞茶,才稳定住情绪,缓缓开口,“谁?” 




“太子爷,三叔说有事找您,现在在前厅等着您。”




 三叔管着生意上的事,一般没什么大事不会来找他,这会儿特意前来,肯定是出了什么麻烦。 




展耀轻咳一声,白羽瞳就老老实实地跑去开门,门外等着的跛子见钻出来的是白羽瞳,一双绿豆眼瞪得老大,“你小子怎么在太子爷屋里?” 




白羽瞳还来不及说什么,展耀就跟着走了出来,抱着紫砂杯就往前厅走去。 




两人紧紧跟在太子爷身后,隔着三步远的距离小声交谈着。




 “行啊你小子,这么快就爬上太子爷的床了?”




 “你可别瞎说啊,我七年前就……” 




“咳……咳咳……咳咳咳……” 




“太子爷您小心着点,别被水呛着。” 






今天的太子爷依旧是心塞到窒息的一天。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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